将另一批耐烤的厚肉串放在炉子上,我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鸡尾酒配羊肉串,有了安卡与肉串作战的那股猛劲,我嘴里的肉也变得更香了似的。
时间上相隔没几个礼拜,我跟Tom仍维持着上课,但没有再发生过关系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“……”红晓音坐在床上,沉默了一小会之后抬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扔在了一边,就在D准备帮红晓音收拾一下衣服的时候,她却突然开始自顾自地解开了衬衣上的纽扣,D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她就解开了好几颗扣子,露出了衣服之间白嫩的肌肤还有黑色的内衣——
在明亮的灯光下,零号女刑警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,雪白的肌肤和发黑的绳子,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这个世界就总是这样,不喜欢给那些希望能安稳过日子的人提供一些机会。